昨晚蹲马桶刷手机,突然瞅见朋友圈疯传什么《全球腐败报告更新》,手指头一滑就点进去了。结果满屏都是各国贪污排名,看得我直撇嘴——这玩意儿年年炒冷饭有啥意思?可心里又犯嘀咕:万一这回真爆出猛料?
一、翻墙挖数据的日子
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把笔记本往油腻的餐桌上一撂就开始扒拉。加速器开关咔咔响,浏览器标签页开得比煎饼摊还热闹。先是把全球清廉指数官网刷秃噜皮,又摸到几个境外调查机构数据库。你猜怎么着?排行榜前三名照旧是北欧那几块料,垫底的还是战乱区老面孔。
- 鼠标滚轮都快搓冒烟了,愣是没找到所谓"最新黑幕"
- 倒翻出三年前相似度99%的报告模板
- 连腐败案例配图都懒得换,索马里海关收黑钱的照片都包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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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菜市场实地魔幻调研
下午心烦干脆拎着帆布袋去菜场,在鱼摊前撞见个邪乎事。卖虾的老王刚往城管队长兜里塞了两包中华,转头就给我秤盘底下粘了块磁铁。塑料袋里的基围虾突然学会悬空漂浮,把我给气笑了:"您这作弊手法比清廉指数更新还勤快?"
老王扯着嗓子嚷嚷:"菜场保护费月月涨,不搞点花样全家喝风?"说着掏出手机给我看转账记录——屏幕裂痕里密密麻麻全是"卫生管理费""摊位升级基金",最近一笔就在十分钟前。
三、血泪教训突然攻击我
回家路上越想越憋屈。三年前我特么就是太信这类报告栽的跟头。当时任职的公司号称"反腐先锋企业",年年在报告里标榜零贿赂。结果我负责采购时发现,供应商给副总回扣的咖啡杯都摞成埃菲尔铁塔了。
收集完证据往纪检委邮箱一甩,等来的却是人事部约谈。离职协议拍桌上的动静比摔炮还响,经理阴笑着抖烟灰:"年轻人,干净的公司早饿死了,懂?"
四、撕开报告的画皮
晚上把电脑数据和老王收款截图拼成九宫格,真相突然透亮了:
- 所谓腐败排名本质是问卷调查游戏
- 跨国公司贿赂压根不计入统计
- 穷人给村官塞两百算重罪,富豪送游艇反成"商业礼仪"
更讽刺的是,今年某国排名上升的秘诀,居然是花钱请公关公司给受访企业家发定制版问卷——这操作堪比往地沟油瓶贴有机认证。
蹲在阳台抽了半包烟。冷风里突然想起离职那天的场景:抱着纸箱出写字楼时,保洁阿姨正跪着擦大理石地面上的一滩咖啡渍。那褐色污渍的形状,活像最新版腐败报告里的某个国家地图。